sql 表设计问题：需索引的可选字段应该允许 null 吗？

比如一个用户表，中间一个字段，表示用户所属的企业。

用户可能不属于任何企业。

那么有两种解决方案：

1. 企业字段允许为 null 。用户不属于企业时，企业字段为 null 。
2. 企业字段不允许为 null ，默认 0 。用户不属于企业时，企业字段为 0 。

再叠加一个需求，用户表的企业字段需要加索引。

那么，应该选择哪个方案？或者有没有更好的方案？